夜深了。
“符媛儿,你很奇怪我会跟你说这个吧,”于翎飞连着吸了好几口香烟,似乎需要从中得到一点勇气,才能继续说:“我巴不得能在你们俩之间挑拨离间,但我不能自欺欺人,就算他现在和我在一起,他还是放不下你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程奕鸣问。
“欧老是你的干爷爷,那也是于翎飞的干爷爷了。”
忽然,符媛儿放下了筷子,捂着心口有点想吐。
“我收到一个珠宝选购会的请柬,压轴的粉钻二十年前曾在拍卖会上拍出高价,得主正是令尊大人。”
严妍和符媛儿疑惑的对视一眼。
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,第二天她起晚了一点,再到窗边一看,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。
天啊,她不敢想象偷听被程子同抓包的场面。
从别墅出来,她们回到公寓。
符媛儿心中憋着一股怒气,却又没脸去找程子同理论。
洗手间就在包厢里。
他的手放在膝盖上,渐渐握成拳头,“不是说好了,你还继续帮我?”
“我说,那你还在这浪费什么时间,C市这破项目有啥好谈的,赶紧带着媳妇儿回家。那才是重要的事啊。”
他们在门诊让医生看了看,说是擦破的区域很大,不但伤口要消毒,还得打破伤风的疫苗。
“你很漂亮,”他的双手掌住她的脑袋两侧,两只手掌大到几乎将她的脑袋包裹,“足够将任何一个男人拐到床上,包括我。”